朱高煦眉毛一挑,似乎沒料到他會這麼說。
“哦?那你的意思是?”
江澈擡起頭,目光直視着朱高煦,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“二公子若是真有雅興,不如,換個玩法?”
“什麼玩法?”朱高煦的興趣被徹底勾了起來。
江澈的目光掃過庭院,最終落在了朱高煦腰間那柄裝飾華麗的佩刀上。
“我們兩個打!”
“就賭二公子的這柄佩刀。”
“江澈若勝,此刀歸我。”
“江澈若敗”
他頓了頓,一字一句道,“任憑二公子處置。”
這話一出,連朱高煦都愣住了。
一個剛入王府的親衛,竟然敢開口,賭他堂堂燕王二公子的佩刀?
這小子還真狂到沒邊了!
“好!好一個任憑處置!”
他拍着廊柱,笑得前仰後合。
“本公子就喜歡你這樣的狂徒!”
“這賭,我跟你打了!”
朱高煦一甩袖袍,大步走下台階,渾身的貴氣與悍氣交織成一股迫人的威壓。
“去,取演武用的木刀來!”
“本公子今日就要親手稱一稱,你這身骨頭到底有多硬!”
陳默的腿已經軟了。
天爺啊!
這叫什麼事兒!
江澈卻恍若未見,隻是平靜地看着朱高煦。
那份鎮定,反而讓朱高煦心頭的火燒得更旺。
很快,兩柄打磨光滑的木刀被送了上來。
朱高煦随手抄起一柄。
在空中挽了個刀花,虎虎生風。
他自幼習武,南征北戰,手上功夫是實打實從屍山血海裡練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