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了一口氣,我繼續說。
“雖然和屋留禅師他們的鬥法過程無比艱難,我好懸折損當場,但總體而言,絲滑的好像是某名牌巧克力,一切,水到渠成、渾然無暇。”
我的語調開始打顫。
秦多理解的淡笑:“所以說,師兄,你一直被人牽着鼻子走!
對方,将你當成了最鋒利的刀,斬殺了兩個人領。
這一切,就這般‘自然’的發生了。
然後,對方善後、收尾,如是,最初提供情報的魯簾,死了。
我敢肯定,你無法召喚魯簾陰魂來質問,因為,魯簾的陰魂要麼被滅了,要麼被囚禁在某種法器之中了,比如,魂幡。”
“而魯簾之所以自缢,是因為,早在你對其迷魂術之前,就有人對他使用了迷魂術,種下了‘入獄幾天後自缢身亡’的心理指令。
換句話說,魯簾的跟蹤狂和鳳凰男計劃,本就是那人用迷魂術造成的。
魯簾本身,并不是心理扭曲的廢渣。
一切,都是為了借刀殺人鋪路。
而這個隐藏暗中遙控一切的人,是!”秦多頓住了話頭。
我眼睛已經充血了,眼前浮現出一張臉來。
手指猛然落到白紙上,點住某個姓名,我痛恨的念出來:“祝,紫,花!”
“沒錯,師兄,就是祝紫花策劃、實施了這一切,你是她借的刀!
目的是,不沾染自身的,清除掉兩個威脅漸大的人領。
結合你我目前的處境,殺了兩個人領,本市那個地領卻視若無睹,且沒有引發這個大勢力後續的追殺,這些,是對方有意為之的淡化。
對方,以身入局,勝你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