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井餘傾身子一晃,臉色慘白的坐在那兒,失魂落魄的。
沒時間管大姑娘心情如何了,我招手,将米蟲三女喚到近前。
施展了幻術,井餘傾的眼中,我坐在椅子中閉目沉思,她看不到、聽不到米蟲三女。
“諸位,說說吧,你們有沒有對付詛咒的辦法?”
我看着她們,心底有着期待。
看似在問三女,其實,主要是在詢問胡洛兒。
這位仙家,存世怕不是百餘年了?見多識廣的,身後還有老古董級的仙家做靠山,她的閱曆,遠比我來的豐富。
現在,我搞不定陰廟詛咒,請她當參謀,再明智不過了。
“陰廟,詛咒?白嫁衣,白蓋頭?詭異,太詭異了。
這種誕生之初,本不具備多少詛咒殺傷力的陰廟,因着地勢改變,被深埋地下,數百年的進化、累積,竟然将對聯上的詛咒,演變成了現實?
太不可思議了!”
“這是純粹的靈異事件,沒有邪術師在背後遙控詛咒的搞什麼陰謀,就是井霆無意中觸發的。
這等被大自然振幅、增強,且改造過的頂級詛咒,我也沒見過啊,怎麼破解呢?
它免疫我們的攻擊啊,真是可惡!”
胡洛兒在我身前無意識的轉圈圈,轉了一圈又一圈。
聽她嘀咕的話,顯然,她也懵了,完全不知道,如何才能對抗免疫法術的陰廟詛咒。
“大哥哥,兩個小時内,去南山,摧毀陰廟本體,有可能不?”
米蟲忽然這麼問。
“不可能!”我和閻傘異口同聲。
“為什麼?”米蟲不解,鬼眼中白三角傻乎乎的轉動着。
我意外的看了一眼平時少言寡語的閻傘,示意她給米蟲做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