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意外的看了一眼平時少言寡語的閻傘,示意她給米蟲做解釋。
閻傘打着紫傘,遮擋自家的歪嘴。
看到我示意了,她嘴角挑了一下,嘴巴更歪了。
我不忍直視的收回目光,想着:“找機會将紫傘本體修補好,閻傘的大歪嘴,太刺眼了。”
那柄紫傘,藏在我卧室的暗格中。
平時,我不會帶在身上,閻傘入駐陰墳鬼甕,随我同行即可。
輕咳一聲,閻傘開口:“陰廟是頂級詛咒本體所在,那麼,一定程度上,通靈!
它的位置,随時在變,想要短時間内,在茫茫南山中找到它,比大海撈針還難。”
閻傘停住話頭,米蟲眼中閃動恍然的光。
“閻浮,陰廟若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改變方位,那咱們想要摧毀它,可就太難了,你有什麼辦法,定位陰廟所在嗎?”
胡洛兒語氣嚴肅。
我搖搖頭,又點點頭。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胡洛兒不解的追問。
我擠出一絲難看的笑:“陰廟改變方位後,我當然找不到它了;
但是,南山之中的‘老人兒’,比如,山精野怪、樹妖虎妖之類的,它們,難道不知道陰廟所在嗎?
我身上好多顆鬼珠呢,你說,以此做酬勞,南山中的‘土著’,那些妖魔鬼怪們,能不能為咱們提供訊息?”
“哎呀,原來你是這般打算的,聽起來很靠譜。
不過,你這般打死打生的,哪怕是保住了井家人,一個人十萬塊,不過三四百萬的收入罷了,一顆鬼珠,市面上多少錢?兩三百萬啊。
你自己投入這般資源,這不是白忙活嗎?”
胡洛兒從這個角度出發,給我算了一筆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