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牙司機看了看街旁的建築群,很是疑惑的扭頭看向我。
“小哥,你确定,在這地兒停車?你這随心而行的,怎麼行到這鬼地方來了?”
車窗外,夜色中,路燈下,建築群大門旁豎着的招牌,很是惹眼。
‘水北區精神衛生醫療中心。’
還小字标注了‘三甲醫院’字樣。
我扭頭看着老樓林立的精神病院,無語中。
我也很是意外,但術法烙印就是這麼指引的。
所以說,那眼鏡知性美女,此刻,身在這座全省聞名的精神病院中?
好嘛,難怪她敢不付賬,原來,她被送進精神病院了。
能被送到這裡來,有可能,精神病發作了?
不對,邪氣能影響我打下的術法烙印,那就是說,眼鏡知性美女的精神病,是邪術導緻的。
有人,三番五次的害她!
看到精神病院招牌後,我對此女不買單的憤怒,消散不見了。
和一個被邪術禍害成了精神病的苦命姑娘,我該如何計較呢?
不但不能計較,還得想辦法救她出火海。
想着這些,我對黃牙司機笑了笑。
沒有回答他的話,而是自顧自的下了車子。
黃牙司機讪讪一笑,向我擺了擺手,随後,發動車子,一溜煙的沒影了。
想來,他不願在此地多待。
精神病院門口,那幾個身穿深色制服裝、膀大腰圓、腰間攜帶橡膠輥和強光手電筒等物的安保人員,警惕的看了過來。
都入夜了,這時候出現在精神病院門口的小年輕,形迹可疑,難保不被安保們關注。
他們甚至都準備好了對講機。
一旦發現精神病鬧事,就會沖出來十幾個安保,将鬧事者當場壓在地上。
我眼角餘光掃了大門口斜上方幾眼。
七八個攝像頭,将周邊所有角落全部覆蓋在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