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當你我看到那幾個字,開口念出來,或者,在心頭默念它們的時候,就等同引動了詛咒引子。
那時刻起,就身中詛咒了。
待到腳踏二樓地面時,詛咒就被引爆了,導緻你我都出現吐血反應。”
我給出推斷。
“這其中,有兩個特定條件。
看到血字後,念出來,或者默念過;
另一個條件是,身在二樓。
即是說,若我們沒有來到梵手大廈的二樓,就不會觸發血殺咒。”
“該死,邪祟竟如此狡詐!”血拂塵痛恨的跺腳。
“黃泉鬼笠道友,按照你給的解法,咱們返回一樓,将那罪魁禍首的五個血字用法力摧毀,詛咒就解開了?”
血拂塵聽懂了我的意思。
我搖搖頭:“理論上如此,但師太覺着,對方會任由你我摧毀血字嗎?
現在返回一樓,我估計,那血字牆面,已被揭下一層,被邪祟們藏匿起來了,你我别想找到了。”
聽我這麼一說,血拂塵師徒三人的臉都垮了。
不過,就這麼個上下樓的距離,總得去驗看一下。
如是,我們原路返回了一樓。
牆壁上,缺少了一大塊。
缺失的,正是由血手印組成殄文血字的位置。
“果然和道友所料一般,對方,就是想咒死你我;它們,找死!”
血拂塵被氣到了,剛罵了幾聲,張口,‘哇’的一下,吐出一大口黑血。
她的怒意直線拔高!
我們垂頭喪氣的走回二樓。
事已至此,不得不接受身中血殺咒的事實。
“黃泉鬼笠師叔,你不是說,還有一種解咒方式嗎?”
女道童急急追問着。
我歎口氣:“玉牙,第二種方式,就是揪出下咒的家夥,讓其逆向施術,解開詛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