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歎口氣:“玉牙,第二種方式,就是揪出下咒的家夥,讓其逆向施術,解開詛咒。
亦或者,對方不肯配合,那咱們就将其滅殺,滅殺到魂飛魄散的地步。
随着施咒者的徹底消亡,那麼,血殺咒也會跟着消散不見。”
師徒三人聞言,大眼瞪小眼許久。
這解咒方式符合邏輯。
問題在于,鬼知道誰是施咒者?
即便知道是誰,梵手大廈可是摩天大樓啊,範圍之大,讓人想一下就頭疼。
如何在這樣的範圍中抓到施咒者呢?
比大海撈針的難度不差了。
所以說,很難成功。
三人都像是蔫了的茄子,耷着腦袋,沒聲音了。
士氣低落,影響軍心。
“那個,我有一手反向追咒之術。
可以用中了詛咒的自身為錨,反過頭去,隔空标記施咒者,前提條件是,對方沒有距離太遠。
這樣一來,就能找到對方了。”
我抛出這麼幾句。
‘呼啦’一下,低下去的三顆腦袋,同時擡起。
三雙眼死死盯住我
畢竟,誰都不想隔上一會子功夫,就哇哇的吐出來一大灘子黑血,太折磨人了!
“道友,你為何不早說?”
血拂塵眼神變得幽怨。
“哼,黃泉鬼笠師叔,你存心害我着急是吧?玉牙不和你玩了。”
女道童嘴巴嘟起來,能挂油瓶了。
男道童沒說話,但眼中都是怨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