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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坦然承認,“我給過你無數次機會。”

“在你第一次跟沈斯年去酒店的時候,在你僞造論文數據的時候,在你媽拿着五千萬支票羞辱我的時候,我都沒動真格的。”

“可你呢?你在我媽去世當天,還在跟沈斯年鬼混。”

“你讓你媽雇人把我打得頭破血流,你甚至想讓我替你養别人的孩子。林詩語,是你們自己把路走死了。”

就在這時,林詩語的手機突然瘋狂震動起來,是林家藥企的副總打來的。

她顫抖着接通電話,剛聽了兩句,手機就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屏幕摔得粉碎。

“怎麼了?”沈斯年急忙問。

林詩語沒說話,隻是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裡滿是絕望。

電話那頭的聲音太大,我隐約能聽到幾句。

“監管局的人封了生産線。”

“陸氏發聲明要起訴我們侵權。”

“股價已經跌穿谷底,顧氏的人開始收購股份了。”

這些消息像一把把刀,紮在林詩語的心上。

她終于明白,我不是在吓唬她,我是真的要讓林家破産,要讓她和沈斯年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。

“顧北辰,我求你”

林詩語突然跪了下來,幾乎涕泗橫流。

“求你放過林家,我們錯了,我們真的錯了!我跟沈斯年斷了關系,我把所有研究成果都還給你,我給你媽磕頭道歉,求你”

她的眼淚鼻涕蹭在我的褲腳上,狼狽不堪。

可我看着她這副樣子,心裡沒有半點波瀾。

當初她在酒店裡跟沈斯年纏綿,怎麼沒想過我還在靈堂裡守着我媽的遺像?

我輕輕擡腳,甩開她的手:“太晚了。”

說完,我轉身拉開門,準備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