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保安鄙夷道,“又一個想勾引傅總的女人,現在的年輕女孩子真是不得了。”
沈清禾用力掙紮着,“你們搞錯了,我以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。”
“少扯淡。”保安冷哼,“誰不知道傅總小時候是在這長大的,每個月都會過來幾趟。”
“你跑這兒不就是想引起傅總注意,連密碼都知道了,肯定是早有預謀,老陳,快通知傅總過來!”
“好,你先把人帶到安保室,我這就打電話。”
沒多久,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了安保室門口。
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,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戾氣,額角那道疤為他冷峻的面容平添幾分危險氣息。
他注視着狼狽不堪的沈清禾,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件死物。
“傅總,就是她!”保安邀功道,“這女人連大門密碼都知道,還說之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。”
傅忱眼底劃過一抹憎惡,“直接送警局。”
“再找個人來做清潔,别讓她弄髒了我的地方。”
沈清禾聽到這話,直接氣笑了。
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,一把掙開了保安,怒氣騰騰沖向傅忱。
“臭崽子,你長本事了是吧?”
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中,她一把捏住傅忱的後頸,就像十五年前教訓他時那樣。
“我之前教你的都記到哪兒去了?”
“對人要禮貌,不許闆着張臭臉!一點都不可愛!”
周圍空氣都陷入了死寂。
傅忱渾身肌肉驟然繃緊,漆黑的瞳孔劇烈收縮。
保安正要上前把沈清禾拽開,卻聽他冷喝:“滾出去。”
當門關上,他一把扣住面前女人的手腕,将她按在牆上,聲音嘶啞:“你到底是誰?”
“先倒杯水給我,渴死我了!”她揉着手腕,“你這脾氣真是越來越差了。”
傅忱臉色慘白。
這個語氣
他沉默地倒了杯水遞了過去,指節因用力泛着青色。
沈清禾接過水,仰頭一飲而盡,這才開口解釋。
“我是這座孤兒院的院長,那時候你還叫我媽媽。”
“不可能!”他聲音發顫,眼底翻湧着駭人的暗潮。
那個曾經給過他無數溫暖的女人,明明已經死在了車禍裡。
“怎麼不可能?”沈清禾撇了撇嘴,“剛領養你的時候,你才七歲,手受了傷,連吃飯都得我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