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小野種,就是登不得台面。
校門口,顧斯年早早就在等候着。
看到沈窈窈出來,體貼的打開車門,讓她坐在了副駕駛位。
“怎麼了窈窈,臉色這麼差,誰讓你不開心了?”
“還不是沈清禾那個晦氣東西。”沈窈窈嫌惡的皺着眉,“為了攀傅家的高枝,連命都不要了,也不嫌丢人。”
“傅家?”
不知怎麼,顧斯年突然想起了那天在沈窈窈生日宴上,沈清禾看向傅氏總裁迫切的眼神。
難不成她是想借着沈家作為跳闆,勾搭傅忱?
真是沒看出來,這女人表面上一本正經,野心居然這麼大,連傅家的主意都敢打。
想到自己跟她在一起幾年,連手都沒摸到一回,顧斯年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怨氣。
不行。
就算他不會娶沈清禾,也絕不允許她爬上其他男人的床!
沈清禾這次受的是内傷,說白了就是被砸的太重,内髒有點輕微出血。
問題不算大,但挺受罪。
她感歎還好這具身體年輕,要是換做自己前世那操勞的身子骨,說不定這一砸已經咽氣了。
臨近傍晚,護工下樓買晚餐,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。
來人穿着一身誇張的花襯衫,頭上少說打了半瓶發膠,走起路來吊兒郎當,活像隻開屏的孔雀。
他從上到下,仔仔細細将床上的沈清禾打量了一圈,露出了一抹輕佻的表情。
“你好啊,我叫傅宴,茵茵的三哥。”
“”
雖然之前傅忱已經提醒過,她的三兒子已經變成了一個整天醉生夢死的纨绔子弟。
但真的親眼看到,她還是氣的頭暈目眩,差點吐血。
沈清禾實在想不通。
她那個又聽話又可愛的三兒子,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幅德行的。
這視覺沖擊力,簡直比女兒還要猛一百倍。
見她死死盯着自己,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,蕭宴譏諷的揚起了嘴角。
他就說,沒有女人看到自己能不動心。
這個沈家的心機養女,妄想靠着恩情攀上他妹妹,想都别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