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是想拍戲當明星嗎？”
“我們當然是要讓她成為主角了。”
沈窈窈聽得雲裡霧裡，“什麼意思？”
郝汐察覺到沈窈窈的愚蠢，她眯起眼睛，循循善誘，聲音裡滿是惡毒的暗示。
“你不是她的妹妹嗎？”
“想辦法拿到她幾張私密照，對你來說，應該很容易吧？”
沈窈窈捏着手機，聽筒裡傳來女人冰冷又帶着蠱惑的聲音。
“怎麼樣，你能拍到吧？”
沈窈窈心裡咯噔一下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沙發上姿态慵懶的顧斯年。
“你要這些照片做什麼？”
這個問題問出口，她自己都覺得蠢。
還能做什麼，當然是用來對付沈清禾那個賤人！
可她就是忍不住想确認。
電話那頭的郝汐輕笑了一聲，那笑聲像是淬了冰，聽得人頭皮發麻。
“你說呢，沈大小姐？”
這聲反問，帶着毫不掩飾的嘲諷。
沈窈窈的臉瞬間漲紅，一種被看穿的羞惱湧上心頭。
她剛想發作，卻對上了顧斯年看過來的眼神。
那眼神很平靜，卻帶着一股無形的壓力，示意她繼續問下去。
沈窈窈攥緊了手機，那點大小姐脾氣瞬間被壓了下去。
她舔了舔幹澀的嘴唇，聲音不自覺地放低了些。
“拿到照片之後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