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司衍在包廂裡跟大家吹牛逼。
許清川出來到露台抽支煙。
順便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。
“祁叔叔,我發現司衍身體最近虧的厲害,這樣下去他恐怕要廢了,不如送到部隊去鍛煉兩年吧。”
這邊許清川的電話剛打完,那邊祁司衍的手機就響了。
幾分鐘後,包廂裡響起祁司衍狼哭鬼嚎的聲音。
“我爸要把我送到部隊去摧殘兩年,我才剛找到我的愛情啊,還沒開花結果呢,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”
許清川在走廊上站了好一會兒,每路過一個服務員,他都會看一眼。
但都不是他想見的人。
經理打一個包廂出來,許清川朝他招招手。
經理一臉惶恐,這位爺找他什麼事啊。
麻溜地跑過去。
“許公子,您有什麼吩咐?”
許家是百年世家,雖說南城許家隻是許家一個分支,但在南城也是無人匹及的。
别人家的稱為少爺,許家的就稱為公子,充分彰顯了他身份地位的不同。
許清川将手裡的煙蒂按滅在窗台上,“昨天有個好看又能說會道的服務員怎麼沒看見?”
經理眼睛轉了轉思忖,“許公子說的是,小夏吧?”
“嗯,好像是叫什麼夏。”
“簡知夏。小夏啊她今天請假了,說家裡出了點事。”
想起女人今天在路上魂不守舍的樣子,許清川問,“她家出什麼事了?”
經理讪讪地說,“這是人家的私事,我沒問啊。”
“知道她家的地址嗎?”
“小夏入職的時候是有登記的,許公子您要的話我立刻打電話問問。”
許清川擺手示意他趕緊打電話。
從市中心到城邊,從繁華到蕭條,從亮如白晝到燈火闌珊。
最後黑色奔馳開到一座破舊的老小區大門口。
許清川的心一點一點沉入谷底,胸口仿佛被大石壓着,讓他有些喘不上氣來。
她居然住在這種地方?
她家的條件不是挺好的嗎?
這五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?
現在還不算太晚,小區裡還有一些乘涼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