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就在家輸吧。”
許清川去外面把醫藥箱拿進來,又把衣架拿過來放在床頭,從醫藥箱裡取出三瓶兌好的藥水挂在衣架上。
針頭輕輕紮進女人白皙的手背,用醫用膠帶固定。
“這個藥每天輸兩次,要輸三天,晚上再輸一次。”
“不用那麼麻煩吧?”
“知道麻煩還出院,要是住院确實會方便很多。”
簡知夏理虧,想了想。
“我不想住院,不然明天上午我去醫院輸,晚上就你回來給我紮一下。”
“你倒是會使喚人。”
簡知夏咧開笑臉做可愛狀,“辛苦許醫生啦。”
男人又沒正經,“不辛苦,别說紮一下,紮多少下都行,我身體好不嫌累。”
簡知夏迷惑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又發騷,氣惱地踢了他一下。
許清川笑着握住那隻腳,在她頭上揉了下。
“好好休息吧,我回家有點事,一會兒再過來。”
“嗯,你去吧。”
回到自己家,許清川給許慧敏打電話。
“以後知夏要是跟你打聽x的事,你就說你不知道。”
“可她已經跟我打聽過了,我說幫她問問,我還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呢,你能給她外甥做手術嗎?”
“她外甥有心髒病?”
“是啊,她說她外甥有先天性心髒病,隻有x能給他做手術,清川,你還沒從那件事的陰影中走出來嗎?”
許清川垂在身側的手發顫,猛地攥緊,閉上眼,臉上浮現一片痛苦。
“如果是她外甥,我更不能給他做手術,若是死了,她會恨我的。”
“清川,你不要把錯全都歸在自己身上,甜甜本來就病入膏肓了,不是你的責任,要說有責任也是她父母”
“行了,别說了,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别跟知夏說x就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