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麗書聽完不可思議,痛心道,“哎呀你這孩子,就算不喜歡清川也不能喜歡侍應生啊,我們家清川還不如一個侍應生嗎?”
簡知夏蹙眉,後退一步和俞麗書拉開距離。
“阿姨,我很意外,您怎麼會把您的兒子和侍應生相提并論呢?我跟許公子沒關系,這裡也并沒有人提及許公子,為什麼把他扯進來?”
不少人也都用古怪的目光看向俞麗書。
俞麗書臉色微變,有些下不來台。
簡知夏繼續說,“更讓我意外的是,您是這個家的主人,居然也偏聽偏信,我看院子裡到處有監控,要不您調一個監控看看呢?”
楚迪不知道院子裡有監控,驚慌地四處張望。
她的反應已經證明了些什麼。
俞麗書嘴角僵硬地扯了下,馬上扯出笑臉。
拉起簡知夏的手拍撫,用一副信任的語氣說,
“今天是許家的大日子,就不用調監控興師動衆了,阿姨相信你,這就是個誤會。”
她嘴上說相信簡知夏,可誰都聽出來是因為不想把事情鬧大搞砸宴會。
并沒有明确地幫簡知夏澄清。
“管家,管家。”
管家匆匆走過來。
“夫人。”
“去帶簡小姐換身衣服。”
簡知夏沒有做無謂的掙紮。
今天這樣的場合,俞麗書絕對不會因為她這樣的小人物去調監控還她清白。
或者說,她清白與否,這裡根本沒有人會在乎。
她無權無勢,鬧起來讨不到一點好處,也許連許清川都不會幫她。
這些年她早吃夠了教訓,風大的時候吹斷的永遠是那些不會低頭的樹。
她有軟肋,有牽挂,若是和豪門硬碰,最後後悔莫及的還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