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軟肋,有牽挂,若是和豪門硬碰,最後後悔莫及的還是她。
離開宴會區,簡知夏跟着管家到後院的傭人房。
管家讓傭人給她拿一套衣服,說完就走了。
不知道是管家吩咐的,還是傭人自作主張,給她拿了一條白色的長裙。
“今天老夫人壽宴,忌諱穿白色,你給我換一套衣服吧。”
女傭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,把裙子甩在她身上。
“沒有,愛穿不穿,你想穿绫羅綢緞,你配嗎,這衣服給你穿都白瞎了,别不知好歹。”
“我說了,是因為老夫人壽宴忌諱白色,沒有嫌棄這件衣服,你也可以把女傭服借我一件。”
“什麼,把我衣服借給你穿?”
女傭瞪大眼,怪聲怪氣地尖叫,“你要是有傳染病傳染給我怎麼辦?”
簡知夏吸了一口氣卡在喉嚨裡,上不去下不來。
女傭更加盛氣淩人的嘲諷她。
“知道忌諱你就别到前面去讨嫌,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,醜小鴨站在天鵝群裡不會覺得自己很可笑嗎?”
扔下這句話,傲慢地離開小樓。
簡知夏沒有選擇,隻能等許清川忙完再給她找衣服。
簡單沖了個澡,穿上白裙子。
剛出來就看見大門口進來個男人,雖然穿着西裝皮鞋,但質感看着廉價。
小樓裡沒見到有其他人,聲音也沒有。
簡知夏立刻蹲下借着桌子擋着自己。
自從到許家發生這麼多事,她現在草木皆兵。
從桌子下看着男人走進來,走走停停,腳步轉來轉去,像是在找什麼。
她用手捂住嘴屏住呼吸,心也提到了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