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遠處有一根藤條,藤條上的血糊了一層又一層,全是她和媽媽的。
有什麼驅使着她毫不猶豫地拿起藤條,回來啪啪抽在青年的身上。
“你們不都喜歡打人嗎,不是喜歡聽别人慘叫的聲音嗎?我讓你聽個夠,聽個夠”
在男人要掙紮起身之際,她一腳踹在青年的褲裆上。
青年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。
鏡頭又一晃,她扶着媽媽站在雪地裡,看着牛場漫天的火光。
“媽,我帶你離開這裡,我們的命運,我們自己做主。”
她彎下腰背起媽媽,朝沒有盡頭的黑夜中走去
“知夏,知夏快醒醒,知夏,知夏”
黑暗的夜撕開一道縫隙,看見了光亮。
簡知夏緩緩睜開眼睛,看見了許清川焦急的臉。
空氣中混合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怎麼又來醫院了啊?
“知夏,知夏你終于醒了。”
許清川眼眶泛紅,眼角暈開濕潤。
簡知夏想擡手給他擦去眼淚,一動就感覺手臂鑽心的疼。
她想起來了,她在許家差點被侵犯,和那個人渣在房間裡扭打,撞壞了不少東西,她也受了傷。
後來是許清川趕過來把那個人渣綁了起來,她才得救。
他還把那個人渣打的很慘給她報仇。
“許醫生,謝謝你,你又救了我一次,不然我就被那個混蛋禍害了。”
“你沒事就好”
許清川愣住,心提了起來,“你說什麼,我救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