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出現詭異的安靜。
在簡知夏走上台的時候,許清川立即站了起來。
眼睛幾乎黏在她身上,眸中神情複雜。
“知夏。”
簡知夏看了他一眼。
隻一眼,她的喉管就像滑過硫酸,火辣灼痛。
台下記者的相機紛紛對着她拍,在前排的記者已經迫不及待。
“簡小姐,你剛說要揭露許公子的秘密,請問是什麼秘密?”
“簡小姐,你兒子被許清川害成植物人,你是打斷跟許家魚死網破了嗎?”
“簡小姐,今天這裡是現場直播,你放心地說出真相,沒有人會威脅到你的安全。”
簡知夏走到長桌中央,左邊是許清川,右邊是白院長。
許清川把自己的椅子搬到她身後。
“知夏,有什麼話坐下說。”
“不必。”
簡知夏面向記者,話不多說打開手裡的文件袋。
“大家不是好奇我跟許清川到底是怎麼回事嗎?今天我就當着所有人的面把話說清楚。”
整個大唐安靜下來,空氣中隻傳遞簡知夏清晰的聲音。
“我叫簡知夏,我兒子患有先天性心髒病,三個月前我帶他來到南城找神秘心髒專家x。”
“大約兩個月前,我遇見了許清川,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他幫助了我很多,我們日久生情。”
“後來,他得知我們來南城的目的,告訴我他就是x,也答應會給小奕做手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