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到床邊去給小奕做檢查。
謝景皓一時不知道做什麼反應。
這醫生口氣也忒大了。
知道他卡裡有多少錢嗎就說三瓜倆棗?
他之前在網上查了行情,特意往卡裡轉了五萬呢,比别人給的都多。
“這個藥的效果确實不錯,我們也會不斷調整治療方案,你們心裡不要有太大壓力。”
一轉身,看到簡知夏身體搖晃了一下,不受控制倒了下去。
他本能地伸出手,可有人搶先了他一步抱住簡知夏。
“知夏,你怎麼了?”
許清川的手就隻能僵在半空中。
簡知夏是突然眼前一黑。
謝景皓接住她的時候眼前黑雲就散去了。
拽着謝景皓的胳膊站起來,扯出一抹淡笑。
“沒事,就是感覺有些累,我想上床睡一會兒。”
昨晚她一宿沒睡。
開始是難過池皓的死,後來謝景皓打電話說他到了南城,她又等着他過來。
“怪我,我不應該那麼早跟你說我來了,我應該在機場等到天亮再告訴你。”
他說着把簡知夏打橫抱起來,輕輕放在床上。
脫了簡知夏的鞋把她放躺好,蓋上被子。
“睡吧,現在我來了你不用那麼辛苦了。”
簡知夏是真的很疲倦,點點頭就閉上了眼睛。
謝景皓坐在床邊心疼地看着她,目光裡滿是憐惜。
他們好像都忘記了,病房裡還有一個許醫生。
許清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病房出來的,反正等他回神的時候他在安全樓梯間裡。
兩指間夾着一支煙,猩紅的煙頭快要燒到煙蒂。
手在不斷地發抖,要送好幾下才能把煙送到嘴裡去。
後背靠着牆壁,身體緩緩滑坐在階梯上。
感受着尼古丁的味道,他仿佛能聽見空氣中還存留着,簡知夏在他懷裡忘情的喘息。
他們曾經親密無間,現在卻被迫形同陌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