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麼?”
“是讓她失去她最在乎的一切,讓她未雨綢缪一輩子全部成為一場空。”
池野又害怕了,“川哥,你到底怎麼了?”
他看見地上散落的紙張,心想川哥這麼反常肯定跟這些紙有關。
走進屋裡一張張撿起來。
每看完一張池野的心都劇烈震顫。
全都看完之後,池野已經淚流滿面。
“知夏姐她”
他終于知道川哥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了。
“把知夏姐和她媽媽賣到y國牛場的是你母親?”
資料上沒說是什麼人,隻說牛場工人看見,把她們母女送到牛場的人手背上有一個狼頭的刺青。
川哥一定是知道這個人,是他媽媽的人。
當年為了阻止川哥找到沈月遙,不惜殺人。
還把母女兩個賣到y國去禍害,川哥的母親到底為什麼這麼對川哥?
“是我媽的保镖,但肯定是她授意的。”
“她害知夏受了那麼多苦,害死我和知夏的孩子,害知夏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,我要讓她付出代價。”
池野試探地問,“可她是你媽媽,你真的忍心對她下手嗎?”
他怕川哥是一時沖動,氣消了又放棄了。
“你不用試探我,她從來沒把我當過兒子,以後我也不再是她的兒子。”
許清川身體緊繃如弦,憤怒和恨意如同噴發的火山炙熱而洶湧。
池野頓時鬥志激昂,“川哥,你要做什麼我就做什麼,隻要能報複俞麗書,哪怕搭上我這條命我也在所不惜。”
一連三天許清川都沒去實驗室,簡知夏一個人在病房就忍不住會想,他是不是在陪着他的未婚妻。
察覺到自己在想他,又給自己找借口,是因為慶幸自己的明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