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知夏簡直了,盯着這頁的日記也是心情複雜。
感情許清川是故意把她帶到客房的,就是想跟她發生關系。
确實是真卑鄙。
他說去她家找她讓她負責,可那時候的她已經去雲城了。
說不定是正被押到去往y國的偷渡遊輪上。
他哪裡還能找到她?
簡知夏又翻了一頁,後面是空白的,這是最後一篇日記。
他後面怎麼不寫了,是去找她了嗎?
又快速翻了幾頁,又有字了,但不是日記。
雜亂無章地寫着,
【她不見了,她去哪裡了?月遙,你去哪裡了?我求你,快回來吧!】
簡知夏心酸心疼,眼淚落在橫格紙上。
這時候的她應該正在喂牛吧,或者正在被打。
又犯了幾張紙,一片幹涸的血迹觸目驚心。
在幹涸的血迹中,雜亂地、密集地、寫着,
【我想她!我想她!我想她!我想她!】
一個個字遒勁有力,落筆處甚至劃破了紙張。
簡知夏幾乎能夠想象當時,許清川紅着眼睛,奮筆疾書的樣子。
雙手杵在桌沿,緊緊閉上眼,深深呼吸着。
可縱然她拼命控制着情緒,也控制不住顫抖的身體。
原來許清川深愛着的人從來不是唐甜。
他隻把唐甜當妹妹,虧欠唐甜的救命之恩。
他從始至終深愛的人都是她。
從她把他從河裡撈上來,他就想讓她對他的一輩子負責了。
可她什麼都不知道,什麼都不知道
許清川醒來是第二天早上。
宿醉讓他頭很疼,揉着太陽穴坐了起來。
看到自己在家裡,身上還不着寸縷,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