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自己在家裡,身上還不着寸縷,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。
肯定是阿哲把他送回來的吧。
沒想那麼多,許清川下床進了衛生間。
洗漱之後,穿上衣服準備去醫院。
四天都沒有見到知夏了,他很想她,想看看她,哪怕隻是偷偷的看一眼。
出門卻看見他心心念念的人兒在餐廳裡。
身條纖細的女人身上穿着圍裙,正把一小瓷盆放在餐桌上。
見到他出來,沖他淺淡地笑了下。
“起來了,昨晚你喝了不少酒,我做了點小米粥你吃些。”
許清川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。
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覺。
真的是知夏在他家,給他做飯,還對他笑。
他快步走過去,在距離簡知夏兩米的地方停住。
她恨他,他知道她不喜歡他靠近她。
“知夏,你怎麼在這裡?”
簡知夏邊摘圍裙邊說,“昨晚你喝醉了,會所經理給我打電話,我把你帶回來的。”
許清川臉色巨變,下意識捂住胸口的位置。
“你,你沒看見什麼吧?”
簡知夏看着他,鼻腔酸酸的。
“你傷口出血了,我給你重新包紮過,身體是你自己的,你要知道愛惜,以後不許再對自己動刀子了。”
許清川張開嘴,喉嚨卻像塞住了什麼,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簡知夏把圍裙搭在餐椅上,“行了,我先去醫院了,你要是頭疼就在家休息休息,晚些醫院見。”
她笑了下,往門口走。
手握上門把手剛要開門,身後疾風般沖過來的許醫生,一把按住她的手。
簡知夏疑惑地擡起頭,對上男人急切深沉的眸子。
下一秒,男人把她抵在門上,捧住她的臉,用力地吻下去。
男人薄唇重重落在女人微啟的唇瓣上,含住,闖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