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屏幕上,我媽一臉疲憊的樣子,還有我爸
鼻子微微發酸,沉吸了口氣,扭頭看着于心鶴:“有什麼在追他們?”
“嗯,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。”于心鶴接過手機,又喝了一口蛇酒:“回龍村的人嗎,如果蛇棺不庇護,隻有死路一條的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我盯着于心鶴,沉聲道:“為什麼回龍村的人要蛇棺庇護?”
蛇棺到底是個什麼?回龍村的人一邊獻祭,一邊想逃離,現在卻還需要蛇棺庇護了?
于心鶴聳了聳肩膀,那眼睛眨巴眨巴的,落在我手腕上的黑蛇玉镯上:“你是回龍村的人,蛇君也在,都應該知道的比我多啊。”
她就是不知道吧,我握着手機:“那我爸媽有沒有告訴你,我家銀行卡的密碼,或者我怎麼取他們的錢?”
于心鶴喝着酒嗆了一口,飛快的搖頭:“這我哪知道,你們回龍村的人,還會缺錢?”
她似乎想到了什麼,一把将她的手機搶了回去:“你爸媽沒給錢,你可别想了。”
似乎生怕我找她要錢,她伸出手指在陳全的額頭碰了碰:“他身體裡有蛇啊。”
“嗯,反正要拉去燒了。”我掏出手機打電話給火葬場。
等我打完電話的時候,陳全父子鼻孔處,已經各探着一條細蛇的頭。
這種蛇似乎不像那條蝮蛇一樣怕于心鶴,而是朝她嘶嘶的吐着蛇信。
于心鶴似乎有點怕,雙手十指彈動,卻不敢伸手抓,而是扭頭看着我:“這蛇就是從蛇棺出來的,果然厲害啊。”
“不是。”見到那兩條細蛇,我就想到了柳龍晴,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樣了。
于心鶴揮了揮手指,那兩條細蛇就又縮了回去。
朝我道:“我還沒見身體有蛇的人燒起來會怎麼樣呢,我等下跟你去看看。”
她這人太過自來熟,不過我現在也沒什麼講究,更沒什麼好讓人觊觎的了。
就讓她先呆在病房,我去将辦出院。
等我将剩餘的住院費退出來,算着夠火葬場的錢了,想了想報了秦米婆的名字,給她買了些止咳的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