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米婆幫我很多,現在能幫她就幫幫吧。
“你想說的不是這個吧?”墨瑤卻轉身,趴在石頭上。
果然人有時候是很古怪的生物,就像于心鶴原本隻是想說,魏家從我奶奶那裡求了兩枚蛇卵,才導緻了他們夫妻的古怪。
想從我嘴裡套出我奶奶的事,可前面卻談了一堆魏昌順的事情。
現在我想問墨瑤太多,卻依舊從最簡單的入手。
被墨瑤點破,我轉眼看着她。
可一入眼,就見她原本緊盤着的頭發散開,漆黑的頭發飄散在水面上,襯得她肌膚瑩白如玉。
隻是那黑發極長,到那纖細的腰肢後,水面映着洞壁的食熒蟲,有着黑晶的鱗片閃動。
墨瑤見我發怔,扭頭看了一眼,輕輕擺動了一下蛇尾:“鎮過蛇棺,陰魂激蕩得厲害,時很難維持住人形。”
我突然想起,那天墨瑤幫我洗頭,似乎也是這樣,黑漆的發與蛇尾交纏在一塊,看得人目暈神眩。
将右手伸進潭水中,勾住墨瑤的一縷頭發。
發質如綢,順水摸着很舒服,可墨瑤不知道為什麼,蛇尾輕輕一卷,就将那縷頭發從我指間卷開了。
我指間一空,有點尴尬的微微的咳了一聲:“你沒事就好。蛇棺被鎮,柳龍晴帶着龍霞找過我了,要了我一杯血救龍霞。”
墨瑤擡頭看着我,臉色微微發沉:“她說了什麼嗎?”
“她說是蛇棺的由來。”我感覺手腕上的蛇镯好像在陰陽潭水中遊了過來,好像在慢慢轉動。
墨瑤卻蛇尾一盤,直接半昂于潭中,雙目隐隐帶着精光的看着我:“蛇棺什麼由來?柳龍晴不過是一條護棺之蛇,她能知道什麼。”
她突然震怒,讓我感覺有點不對,忙将手縮了回來,轉手就隔着口袋摸了摸。
可那把剃刀在昨晚被鐵箭釘下,似乎沒有撿回來。
墨瑤卻借着蛇身相送,上半身平緩的探到我面前:“你想掏刀?”
我想搖頭,可看着墨瑤眼裡跳動的神色,隻是沉喝了一聲:“墨瑤!”
洞壁上的食熒蟲被驚得,飛快的爬動,白光映着晃動的水面,一時有點虛幻。
墨瑤猛的整個人都沉入潭水中,漆黑的頭發一落入水中就飄散開來,跟着墨瑤就化成了那條黑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