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睡着了,看上去也就是一個一兩歲的孩子,除了那口牙,就隻有那雙眼睛看上去很恐怖。
“怎麼出生,并不是他能決定的,你既然讓他認你為父,以後他成為什麼樣,就是你決定的。”秦米婆将帕子遞給我。
看着我小腹:“你以後的路還長呢,這個孩子以後怕是更難。”
我幫鬼胎将嘴巴擦了擦,轉身時摸着自己的小腹。
秦米婆提出讓我收鬼胎當外挂,怕也有意讓我帶孩子練手吧。
入夜了,我和鬼胎睡一張床,于心鶴還是睡隔壁秦米婆的房間。
可能是身邊多了個人,我睡不太穩,而且一閉眼,就是浮千那慘白的身子,以及那黑得好像濃濃撲過來的頭發,似乎一不小心就被頭發淹沒了,心裡總是莫名的發悸。
睜着眼看着房頂,隐隐約約的似乎感覺有什麼從隔壁房間出來。
看身形似乎是于心鶴,我想着她可能就要離開了,反正睡不着,就起身跟出去看看。
結果卻見于心鶴站在白天引鬼胎的那間房間,頭以古怪的姿勢偏着,看着窗台。
夏日的月色如水的淌在房子裡,于心鶴走到窗台邊,伸出舌頭,慢慢的舔着窗台,臉上帶着貪婪和狂熱。
就好像那窗台上,有着什麼極度美味的東西一樣。
她越舔還越起勁,連旁邊的桌子都去舔。
這樣子太過詭異,我吓得大氣都不敢出。
打是打不過于心鶴的,隻能叫秦米婆和何極他們。
可就在我轉身的時候,于心鶴喉嚨咕咕的響了兩聲,擡頭朝我看來。
就在她擡頭的時候,她披散着的頭發好像都活了過來,纏在她脖子上,一點點纏緊。
而于心鶴似乎還沒感覺,吐着舌頭還要去舔桌子。
我見到那勒緊的頭發,再看于心鶴舔過的地方,赫然就是白天浮千黑發纏過的地方。
于心鶴就是在舔浮千那濕黑頭發上殘留的東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