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十八萬?”
秦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笑聲裡裹着刺骨的寒意,“你覺得她值這個價?”
肖涵的臉瞬間垮了:“秦少您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甯甯可是”
“你,可是她的親媽。”
“在你眼裡,你的女兒就是件能标價的商品?”
秦冽打斷她,視線像刀子一樣刮過她身上那件明顯是新買的皮草,“我最後問你一句,你上次見她是什麼時候?”
“知道她現在在哪嗎?”
肖涵被問得一愣,眼神閃爍着避開秦冽的視線:“我我上次見她還是上個月,她說在您這兒過得好着呢”
“至于現在在哪”
她搓着手,語氣越發虛浮,“您天天跟她在一起,您不比我清楚?”
秦冽盯着她那張寫滿算計的臉,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。
上個月?
那時溫甯正被他鎖在别墅裡,連窗戶都不許靠近。
她所謂的“過得好”,不過是女兒在電話裡被逼着說的違心話。
“你就沒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?”
秦冽逼近一步,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陰影幾乎将肖涵完全籠罩,“她沒跟你說過想離開?沒提過陸晚晚?”
肖涵被他身上的戾氣吓得連連後退,撞到沙發扶手才穩住身形:“離開?”
“她好好的離開幹嘛?”
“陸晚晚是誰?甯甯沒跟我說過”
她眼珠一轉,突然拔高聲音,“哦!我知道了!是不是有人欺負甯甯了?秦少您可得為她做主啊!”
“她要是受了委屈,我這做媽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