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甯的傷在一天天好轉,學習也漸漸有了起色。
那些曾經晦澀難懂的法律條文,在她的努力下,慢慢變得清晰起來。
她甚至能試着做一些簡單的習題了。
這天,江嶼來送新的筆記時,溫甯猶豫着把習題本遞了過去:“江先生,您能幫我看看這些題做得對不對嗎?”
江嶼接過習題,認真地看了起來。
他的眉頭時而舒展,時而蹙起,溫甯的心裡也跟着七上八下的。
“做得還不錯。”
江嶼看完後,對溫甯說。
“真的嗎?”
溫甯驚喜地問。
“嗯,”江嶼點點頭,“雖然還有一些小問題,但對于一個初學者來說,已經很好了。”
他拿起筆,把錯誤的地方标出來,并耐心地給她講解。
溫甯聽得很認真,時不時地點點頭。
她相信,隻要自己堅持不懈地努力,總有一天,她能成為一名合格的律師,能靠自己的力量,給孩子一個安穩的未來。
而秦冽,那個曾經帶給她無盡傷害的男人,似乎已經離她越來越遠了。
陽光透過石榴葉的縫隙落在攤開的《刑法學》上,溫甯的指尖在"正當防衛"四個字上反複摩挲。
江嶼的筆記寫得極細,在頁邊空白處畫着簡單的案例示意圖。
“這個案例,如果防衛行為超出必要限度”
她喃喃自語,筆尖懸在筆記本上空遲遲未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