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出所的老張叔帶着兩個警員來查看時,溫甯還心有餘悸地坐在竹椅上。
“溫小姐别怕,那些人肯定是外地來的混混。”
老張叔拍着胸脯保證,“我讓小李他們多巡邏幾趟。”
送走老張叔後,江嶼蹲在葡萄架下檢查腳印,忽然撿起一塊掉落的衣料碎片,黑色的,帶着點熟悉的logo。
“是秦冽的保镖。”
他把碎片放進證物袋,“他們已經找到這裡了。”
“我們要走嗎?”
她問。
江嶼搖搖頭:“越動越危險。”
他指着牆角的監控攝像頭,“我下午裝的,他們再來,就能錄下證據了。”
溫甯看着那個小小的黑色攝像頭,又看了看書桌上的法律書,忽然握緊了拳頭。
“我不走。”
她一字一句地說,“這裡是我的家,該走的是他們。”
江嶼看着她眼裡的光,像看到了初升的太陽。
他從公文包裡抽出一份文件:“這是人身安全保護令的申請模闆,我們現在就填。”
燈光下,兩人頭挨着頭研究文件,溫甯的筆記本上又多了一行字:“法律是最堅固的盾牌。”
填寫人身安全保護令申請書時,溫甯的筆尖總在“申請人與被申請人關系”一欄停頓。
江嶼看出她的猶豫,指着模闆上的示例說:“如實寫‘非婚同居關系,育有一子(未出生)’,這樣更能體現緊迫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