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。
呵呵。
這個孽女怎麼敢的?
這比江淮賭錢、江澈養外室更讓他覺得顔面掃地!
“爹,不是的,我沒有私通,我隻是要跟明遠哥哥私奔罷了!”
江沁見爹爹鐵青着臉,心裡也是怕的,下意識就想解釋。
但她還不如不解釋呢。
“私奔”二字在江屹川耳中,與“私通”無異,更是坐實了她的罪名。
“侯爺!侯爺明鑒啊!”張明遠吓得魂飛魄散,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連連磕頭,“我冤枉,天大的冤枉啊!”
“是沁兒寫信約我前來,說有要事相商,我念及舊日情分,不忍拒絕,才冒險前來的。”
“侯爺,我們之間清清白白,絕無私情,更不曾想過私奔啊!”
張明遠心驚肉跳,将自己摘得一幹二淨。
江沁聽後,竟絲毫不覺得張明遠的話有什麼問題,反而還在維護他,“爹,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,你别怪明遠哥哥。”
“閉嘴!”江屹川氣得渾身發抖,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孽女,“我侯府怎麼出了你這等不知廉恥的東西!”
“來人,給我把這個丢人現眼的孽障拖回去,關進柴房!”
随後,江屹川又指着張明遠道:“把這個混賬東西給我亂棍打出去!往死裡打!”
家丁們如狼連聲應是。
“不要!爹,爹,你不要打明遠哥哥,我會恨你的!”
“你們不要打了——”
林清紅嘴角微勾,心中痛快極了。
混亂中,張明遠的後背挨了一棍子,整個人撲倒在地,恰好滾到江沁掉落的那個藍布小包袱旁。
地上,一個荷包赫然入目。
張明遠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,借着摔倒的掩護,手肘極其隐蔽地壓住包袱荷包,随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荷包塞進了自己寬大的袖袋深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