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敢拒絕我?”
區區一個掌櫃,也反了天了?
掌櫃不言不語,直接讓江屹川碰了個軟釘子。
此時,凝香閣的客人絡繹不絕,已經有不少人朝這邊看來了。
江臨最好面子,忍住拍桌子的沖動,直奔凝香閣的内院,找喬婉興師問罪。
喬婉正在小花廳裡比對幾種新到的香料,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馨香。
聽到江屹川怒氣沖沖的質問,她頭也沒擡,隻淡淡對跟在身後的掌櫃吩咐道:“侯爺要查,便讓他查,無妨。”
江屹川以為她終于服軟,得意極了。
很快,賬冊拿來了。
江屹川翻了翻,見凝香閣果然日進鬥金,與江淮說的别無二緻,心頭一陣火熱。
然而,當他想要調動銀子,或是幹涉鋪子時,卻發現所有人的口徑都驚人的一緻。
“侯爺,此等大事,需夫人印信。”
印信!
又是印信!
這些狗奴才,分明是在敷衍他!
江屹川又急又氣,仿佛面前放着一座金山銀山,卻隻能看,不能動。
于是,他又一次找到了喬婉,話裡話外都在質問。
“喬婉,你這是什麼意思?難道這侯府的産業,本侯還做不得主了?”
“你到底安的什麼心?”
喬婉放下手中的香具,拿起雪白的絲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,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擡眸看他,眼神清亮卻帶着一絲嘲諷。
“侯爺說笑了,凝香閣是我一人的産業,與侯府無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