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近日心緒頗有些不甯,難以安神。”
趙玄澈看着她,語氣溫和,目光卻似乎别有深意,“聽聞夫人精于香道,不知可否為本王調制一味能靜心凝神的香?”
喬婉垂眸,隻覺得他的目光如有實質,讓她臉頰微微發熱。
“王爺有需,我自當盡心盡力,不知王爺喜好何種香韻?或是對用料有何忌諱?”
“夫人斟酌便是,本王信得過夫人的手藝。”趙玄澈微微一笑,向前踱了一步,“不知幾日可得?”
“調香需費些時日,大約日後,待我調制好了,便命人送至王府。”
燕王卻道:“不必麻煩,此香既是為本王特制,本王自當親自來取。”
話語平常,卻似乎又帶着一絲若有深意。
親自來取?
喬婉的心跳又漏了一拍,總覺得他話裡有話,難道是錯覺嗎?
頓了頓,壓下心中的悸動。
喬婉擡眸看向他,眼中帶着一絲探究:“王爺,我們是否曾在何處見過?”
問出口後,又覺唐突,微微抿唇。
趙玄澈聞言,眼底笑意更深,凝視着她:“或許是吧,本王也覺得,與夫人甚是投緣,仿佛早已相識一般。”
他的聲音低沉悅耳,“投緣”二字被他輕輕吐出,帶着難以言喻的磁性。
喬婉的臉頰瞬間飛起兩抹紅暈,慌忙低下頭去,不敢再看他。
趙玄澈見她這般情态,知她羞赧,便見好就收,溫言道:“那便有勞夫人了,本王告辭。”
說罷,轉身離去,姿态潇灑從容。
喬婉送至門口,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街角,心中卻隐隐有些失落。
這便走了嗎?
那方手帕之事,兩人由始至終,都未曾提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