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一個外人都知道,一個養女,有什麼好的。
可傅家如珠似寶,對她的所作所為視而不見。
傅流瑩隻覺的諷刺。
蕭玹居高臨下:“你也别高興的太早,這旨意何時下,下不下,全看你為奴為婢的表現。”
“奴婢知道,定當好好表現。”
傅流瑩艱難地爬起來。
可連受兩掌,傅流瑩的身體仿佛被撕裂般,下一瞬,她搖搖欲墜的倒下,她卻不甘心,掙紮着想要再起來。
蕭玹眯眼走過去,傅流瑩本以為蕭玹會伸手拉一把。
沒想到,他隻是冷漠的俯視着她:“方才你吞下的是噬心蠱,每半月就需服一次解藥。”
傅流瑩雙手攥緊。
噬心蠱,顧名思義,萬蟻噬心,腸穿肚爛,乃是東廠是控制死士的秘藥,無藥可解。
蕭玹這是要用最殘酷的方式将她掌控在手心!
“奴婢定當為九千歲鞠躬盡瘁,萬死不辭。”
比起十年的地牢折磨,刀口舔血更有一條活路。
蕭玹注意到傅流瑩眼底的那抹堅定,滿意地轉身,“把她帶上馬車。”
他喜歡馴養狗,因為忠心。
“是。”
一道黑影自夜色中走出。
片刻,傅流瑩就被扔上了馬車。
還不等傅流瑩強撐起身,她就被一股力給撥開,蕭玹掀簾而入,傅流瑩下意識地縮在一旁。
蕭玹冷漠地坐在馬車内,安靜而詭異。
直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到近。
馬車外,傳來一陣打鬥聲。
“傅流瑩,你有膽子做出那種卑鄙無恥的事,沒膽子出來見人了?”
“瑩姐姐,你快些出來跟我們回府,好好認個錯,阿爹和阿兄會原諒你的。”
憤怒的聲音從外面砸進馬車,還伴随着傅明雪虛情假意的關心。
傅流瑩死死地咬住牙關,無盡的恨意在眼眸中翻滾,上前抓住蕭玹的雙手,“九千歲,傅明雪和我三哥必定認為這是我的馬車,求您幫我,不然以傅明雪的性子,必定會将此事宣揚,這時鬧得滿城風雨,不利于你我。”
蕭玹嘴角劃過一抹嘲弄:“一條狗,要是沒有咬人的本領,本督要來何用?”
傅流瑩要的就是這句話,纖纖細手立刻滑進九千歲的衣袍,發出一聲嬌喘:“千歲,求你饒過奴家。”
她的聲音嬌媚,讓蕭玹身軀一顫。
蕭玹怒咬着牙關,長袖一甩,便蓋住了傅流瑩的半個身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