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是在公然挑撥離間,試圖從内部分化瓦解裴摯的陣營。
然而,他還是低估了蘇沉煙對裴摯的感情。
“我蘇沉煙這輩子,還從不知道什麼叫識時務。”
蘇沉煙的眼裡閃爍着決絕的光芒。
“我隻知道,誰要是敢動我的男人一根頭發。”
“我就算是拼上整個蘇家,也要讓他血債血償。”
她這番話,像一道驚雷,狠狠地劈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上。
就連一向古井無波的裴摯,心裡也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。
他知道,這個女人是真的愛上了自己。
愛到可以為了自己,不惜與全世界為敵。
“好,很好。”
金先生連說了兩個好字,他那張斯文的臉,已經因為憤怒而徹底扭曲。
“既然你們這麼想當一對亡命鴛鴦,那我就成全你們。”
他緩緩舉起了自己的右手,似乎準備下達最後的格殺令。
然而,就在這時,一直沉默的李牧忽然沖了出來。
他張開雙臂,像一堵牆一樣,死死地擋在了裴摯和蘇沉煙的面前。
他那張英俊的臉上寫滿了視死如歸的決然。
“金先生,我不管你是什麼人,也不管你背後站着誰。”
他指着金先生,義正言辭地怒吼道。
“隻要我李牧今天還穿着這身警服,我就絕不允許你們在這裡胡作非為。”
“你要是想殺人,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。”
他這番話說得大義凜然,充滿了正義感。
但在金先生眼裡,卻像個不知死活的跳梁小醜。
“就憑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