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,鄙夷的冷笑。
他覺得,自己已經看穿了眼前這個窮小子拙劣的把戲。
這個姓裴的,肯定是知道自己在鑽石領域說不過自己。
所以才故意編了這麼一個不存在的詞出來。
想用這種故弄玄虛的方式,來混淆視聽,蒙混過關。
這種低級而可笑的手段,簡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。
“血鑽?裴先生,我讀書少,你可别騙我。”
溫以辰那隐藏在金絲鏡片後面的眼睛裡,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譏諷與不屑。
“我隻聽說過庫裡南、光明之山、和亞洲之星,還從未聽說過有什麼鑽石叫血鑽。”
“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,你手裡的這顆鑽石,是沾了血的吧?”
他這番話說得陰陽怪氣,瞬間就将在場所有人都給逗笑了。
他們都覺得,裴摯這次是真的黔驢技窮了,竟然會想出如此荒謬的借口來。
這已經不是在強詞奪理了,這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。
“溫少說笑了,他那顆可能不是沾了血,是沾了雞血。”
“我看就是塊玻璃,被他自己染了個色,就敢拿出來冒充鑽石了。”
“真是什麼人都敢在咱們蘇家面前班門弄斧了,簡直不知死活。”
那些蘇家的長輩們,也紛紛開始對着裴摯冷嘲熱諷。
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。
在他們看來,這場鬧劇,已經可以提前結束了。
裴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。
今天注定要在這裡,被溫少給狠狠地踩在腳下。
淪為整個海城上流社會最大的笑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