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實在想不明白,蘇沉煙到底是瞎了哪隻眼。
竟然會為了這麼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,而拒絕自己這個海城公認的一才俊。
難道,這個男人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過人之處嗎?
還是說,他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,欺騙了沉煙的感情?
一股無法遏制的嫉妒與不屑,瞬間就将他的整個理智都給徹底吞噬了。
“這位朋友,看着很面生啊,不知道是在哪裡高就?”
他這番話,看似是在客氣地詢問,實則是在赤裸裸地盤問裴摯的家底。
他就是要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,來告訴裴摯。
你一個連跟我說話資格都沒有的窮小子,根本就不配擁有蘇沉煙這麼完美的女人。
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滾蛋,否則,我有一萬種方法,讓你在海城混不下去。
然而,裴摯卻像是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一樣。
他甚至連看都懶得看溫以辰一眼。
隻是将那雙充滿了寵溺的目光,重新投向了自己懷裡的蘇沉煙。
“餓不餓,想不想吃點東西?”
他的聲音,溫柔得能掐出水來。
跟剛才那殺伐果斷的樣子,簡直判若兩人。
他這是在用自己的行動,來向溫以辰宣告。
你這種級别的垃圾,連讓我正眼看你的資格都沒有。
溫以辰被裴摯這赤裸裸的無視,給氣得渾身發抖。
他長這麼大,還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。
他剛想開口,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,知道一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。
蘇沉煙卻先他一步開了口。
“我想喝你親手熬的粥。”
她這番話,無疑是在公然向溫以辰宣戰。
也是在告訴他,這個男人,才是我蘇沉煙認定的男人。
你溫以辰,連給他提鞋都不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