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沉煙是我溫以辰的女人,誰也别想把她從我身邊搶走。”
“你要是識相的話,現在就給我滾蛋。”
“我可以看在沉煙的面子上,給你一百萬的分手費。”
“你要是再敢在這裡死纏爛打,不知好歹。”
“那我保證,你明天就會變成黃浦江底的一具浮屍。”
他這番話,說得極其嚣張,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強大自信。
他相信,沒有任何一個窮小子,能拒絕一百萬的誘惑。
更沒有任何一個窮小子,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。
然而,他還是低估了裴摯的底線,也高估了金錢的魅力。
裴摯在聽到他這番話後,臉上非但沒有絲毫的恐懼。
反而還露出了一絲所有人都看不懂的,充滿了憐憫的笑容。
他看着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蠢貨,那眼神,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。
“溫以辰是吧?”
裴摯緩緩地從座位上站起來,那看似單薄的身體裡。
卻爆發出了一股足以讓天地都為之變色的恐怖氣場。
“我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。”
“否則,我不介意讓你們溫家,從今天開始,在海城的曆史上,徹底除名。”
他這番話,說得輕描淡寫,卻像一道道九天玄雷,狠狠地劈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上。
将他們那點可悲的,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僥官心理,給劈得蕩然無存。
他們實在想不明白,眼前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年輕人。
怎麼會說出如此狂妄,如此霸道的話。
溫家,那可是跟蘇家、王家齊名的,海城三大頂級豪門之一。
其實力,遠比他們想象的,要恐怖得多。
可現在,這個年輕人竟然一開口,就要讓整個溫家除名。
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嚣張了,這簡直就是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