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爺,我錯了,我有眼不識泰山,我狗眼看人低。”
溫以辰像條死狗一樣,不停地對着王臨淵磕頭求饒。
然而,王臨淵卻連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。
他知道,這個蠢貨的命運,已經不歸自己管了。
他隻是将那雙充滿了敬畏的目光,重新投向了那個從始至終都一臉平靜的年輕人。
裴摯看着眼前這個已經徹底廢了的男人。
那雙古井無波的深邃眼眸裡,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。
他本不想跟這種級别的垃圾一般見識。
可這個家夥,千不該,萬不該,不該當着自己的面,觊觎自己的女人。
這已經觸碰到了他絕對不能容忍的底線。
他緩緩地走到溫以辰的面前,居高臨下地用那雙冰冷的眼眸,俯視着這個自己曾經的情敵。
那眼神裡沒有絲毫同情,隻有無盡的漠然。
“我剛才說過,我不介意讓你們溫家,從今天開始,在海城的曆史上,徹底除名。”
“這句話,不是在開玩笑。”
他緩緩地伸出自己的右手,在溫以辰的肩膀上,輕輕地拍了一下。
但溫以辰的身體,卻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一樣,瞬間就軟倒在了地上。
他能清晰地感覺到,自己身體裡,好像有什麼東西,被這個男人給硬生生地抽走了。
他感覺自己的身體,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,迅速地變得虛弱下去。
這種感覺,比直接殺了他,還要讓他痛苦。
他不僅失去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,更失去了自己所有的未來。
他的人生,已經徹底淪為了一個,連他自己都看不起的,徹頭徹尾的笑話。
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,就是那個他之前一直看不起的窮小子。
瞬間就将他的整個靈魂都給徹底吞噬了。
“你…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?”
他用那嘶啞得不成樣子的聲音,絕望地問道。
“沒什麼,我隻是把你下半輩子的運氣,都給收回來了而已。”
“從今天開始,你喝水都會塞牙,走路都會摔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