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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盛鈞,你别癡心妄想了!”
“韻韻早就跟我說過了!你們盛家就是靠着江家才起來的,裝什麼裝?”
“總是在我面前裝的牛逼哄哄的幹嘛?還不是借着韻韻的勢!”
我躺在救護艙裡,看這顧淮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死人。
我之前一直不懂,為什麼我三番五次的在顧淮面前說過我的身份。
顧淮卻依舊不以為意,還敢對我下此毒手。
原來都是因為江韻。
江韻竟敢在他面前撒下這種彌天大謊。
嘴皮子一翻,說我們盛家現如今得到的一切都是靠着江家。
可笑!太可笑了!
姐姐重傷未愈,此時也是臉色蒼白。
她強忍着眼淚,站在我的救護艙邊,
“阿鈞,都是姐姐不好,姐姐來遲了!”
我回握住姐姐的手,蝕骨的痛意還在我的四肢百骸彌漫着,
“姐,不怪你,怪就怪我眼瞎,沒看出江韻是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!”
“盛鈞我警告你,你别侮辱韻韻!”
“你一個太監,還敢在這裡罵她!你小心我告訴韻韻!”
“到時候你和你姐,還有盛家對吧,就準備等死吧!”
姐姐的眸光驟冷,隻是一個眼神,身旁的保镖立刻會意。
保镖對着顧淮的臉,就是狠狠一拳。
顧淮吃痛,嘴角也滲出鮮血。
他憤怒的大喊大叫,
“你個賤人!你憑什麼打我!”
說着,顧淮擡起手就要沖上去打姐姐。
保镖哪能給顧淮這個機會,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心口,
顧淮跟斷了線的風筝一樣,後腰狠狠砸在了手術台的一腳。
他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,朝着我威脅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