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隻能從喉嚨裡擠出幾聲痛苦的嗚咽。
攝影師們将拍好的照片當即就洗了出來。
我的傷勢在救護艙被治好後,就拿着那一疊照片走了出來。
将每一張照片都放在顧淮眼前一一看過,我輕笑着,
“怎麼樣,顧大畫家,還滿意我給你準備的展品嗎?”
“你的畫展不是要在京市連辦三天嗎?”
“要不然我牽頭,讓你這個畫展在京市長長久久的辦下去如何?”
我雖然笑着,可眼底沒有絲毫笑意。
顧淮的眼中湧出一波又一波的恐懼。
他不住向後瑟縮着。
我用那疊照片扇了扇顧淮的臉,
“可是,你得多給我拍點素材啊,不然——”
“不然觀衆很快就會看膩的,要不然,用小刀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怎麼樣?”
顧淮吓得眼淚狂飙,他拼了命的搖着頭。
鼻涕狼狽的糊在臉上。
血水正不斷從他那已經燙的血肉模糊的嘴巴落下。
保镖将顧淮的下巴合上。
他用他那難聽的,宛如老風箱般的嗓音說,
“盛、鈞,你、死、定、了!”
他聲音裡明明帶着哭腔,看樣子被吓狠了。
“啊!我知道了,你是在等江韻來救你吧?”
“行,那在她沒來之前,你再陪我玩玩遊戲怎麼樣?”
我起身,将站在我腳尖的血迹擦在顧淮的身上。
嫌棄的碾了碾。
“繼續!”
我對着一旁的保镖繼續說道。
可下一秒,手術室的門被人大力踹開,
“盛鈞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