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
我輕輕擡了擡手。
“說了這麼久,想必他也渴了。”
“去給他那些沸水來,好好讓他解解渴!”
我在救護艙裡接受着治療。
斷掉的命根子也被接上。
身上的傷勢在價格高昂,全球僅此一台的機器面前飛速愈合着。
顧淮神色莫名,還真的以為我要給他拿水喝。
可看着我手下的保镖提着一桶冒着熱氣的沸水走進來的時候,
顧淮的整張臉都綠了,
“盛鈞!你敢!!”
我屈起手指敲打着救護艙的把手,懶洋洋的下令,
“動手!”
随着我一聲令下,其中一個保镖掐住了顧淮的下颚,逼着他把嘴巴張開。
顧淮瘋了般掙紮着,死咬着牙關不肯開口。
“把他的下巴卸了。”
我輕描淡寫的掃過顧淮如今狼狽的摸樣。
他現在哪兒還有那副高高在上的藝術家的模樣?
“等等,找幾個攝影師過來給顧淮拍拍照,好讓大家都欣賞欣賞我盛鈞的藝術!”
“你說怎麼樣啊,顧大畫家!”
我陰陽怪氣了兩句。
顧淮失聲尖叫着,“盛鈞!你怎麼能這麼侮辱我!!”
很快,攝影師到位了。
我坐在最佳觀賞位,欣賞着顧淮的每一副表情。
顧淮的下巴被卸掉,保镖們帶着厚厚的橡膠手套,端起那鐵桶,朝着顧淮的嘴巴灌去。
鐵桶上的高溫頃刻間撩過顧淮的嘴巴,燙下來一整塊血肉。
“滋啦滋啦”
空氣中彌漫着奇異的肉香。
沸水順着顧淮的口腔進入他的喉嚨,再流進他的食道。
顧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隻能從喉嚨裡擠出幾聲痛苦的嗚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