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唏說的認真,程戟卻是一笑而之。
“唏兒,這令牌放在臨淄王的庫房裡,都沾灰了,他又不需要這令牌證明身份,你拿去吧,我知道你一定有用,對不對?”
撞上程戟熱忱的眼神,沈唏還是收下了令牌。
“我會妥善收好的。”
“太晚了,唏兒,你還是趕緊睡吧。”
程戟作勢打了個哈欠,“這都多久沒有睡床了,我怕是一沾枕頭就能睡着。”
“嗯,早點睡。”
沈唏關上了房門,令牌也是直接收進了空間,如果日後程戟要,那就再說吧。
客棧的條件自然是比驿站那邊好很多的,沈唏也很快就睡着了。
夜枭天明前才回來的,也不進禦獸袋,直接站在窗前替沈唏站崗。
這一覺,沈唏睡得格外漫長,等她醒來,夜枭已經打盹了。
“人,你醒了,夜枭要睡覺了。”
看到從窗戶裡曬進來的日光,沈唏不由懊惱,她這是睡到了日上三竿?
讓夜枭進了禦獸袋,沈唏簡單洗了把臉,便準備去找程戟。
推開房門,沈唏就看到了樓下官差在盤問掌櫃的。
“城主府失竊,你們這客棧可有外來之人,昨夜不在客棧的?”
不是說東西在庫房積灰嗎?怎麼一不見就被發現了?沈唏心裡一沉,立馬去敲程戟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