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不關己,高高挂起。
佟貴妃都快忍不住要笑出聲了。
烏雅氏确實是個低賤的包衣奴才。
可惠嫔這蠢貨竟當着萬歲爺的面兒說出來。
那萬歲爺成什麼了?
而此時,惠嫔心底暗暗鄙夷明芙。
懸壺濟世?!
也不知德嫔怎麼好意思說出這話的。
别說走街串巷的赤腳大夫了,哪怕是太醫院的太醫,也都是一群低賤的匠人。
怎麼能跟金尊玉貴的皇室相較?!
這些匠人,隻配做皇宮貴胄的奴才!
她烏雅氏怎麼敢說的啊?!!
怎麼敢的啊?
不少嫔妃面露遲疑,交頭接耳。
惠嫔的話雖然刻薄,卻點中了衆人心中疑慮。
這古怪的竹筒,真有那麼神?
太皇太後撚着佛珠的手也微微一頓,看向明芙的目光帶着探詢。
康熙端着茶盞,目光深沉地落在那小小的聽診器上,看不出喜怒。
佟貴妃見時機成熟,終于緩緩開口。
“惠妹妹雖言辭直率了些,倒也有幾分道理,事關皇子志趣兆頭,含糊不得。
德妹妹既說此物能聞心跳、探内腑,不如請當值的太醫來驗看一番,也好解了諸位的疑惑。
萬歲爺、老祖宗以為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