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齊刷刷扭頭望去。
明芙幾步走上前，将太子和胤禛護在身後。
惠嫔還在愕然時，明芙已經走到她面前。
沒有一絲猶豫，沒有任何廢話。
“啪~”
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扇在了惠嫔臉上。
打得惠嫔腦袋一偏，散了發髻。
惠嫔臉上出現一個清晰的巴掌印，半邊臉紅腫起來。
“啪啪~”
惠嫔還沒反應過來，明芙左右開弓又是兩耳光。
“早就提醒過你，要發瘋就關上宮門在你的延禧宮發，别逮着人就咬，你就是不聽。”
說着，揚手又是一耳光。
宮道上死一般寂靜。
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明芙。
惠嫔被打懵了，耳朵裡嗡嗡作響，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痛。
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。
她捂着臉，不可置信：
“烏雅氏你，你瘋了？你敢打我？！你竟敢動手打我？！”
明芙鴉睫低垂，慢條斯理地系緊大氅的帶子。
隔了好一會，她才緩緩擡眸，歪着頭朝惠嫔露出一個挑釁的笑。
“打就打了呗，難道還需要挑時辰看日子？”明芙一臉無所謂，“你真當自己是什麼碰不得的金貴人了麼？”
“你！”惠嫔氣得渾身發抖，顫巍巍地指着明芙，護甲快要戳到明芙臉上。
明芙上前一步，伸手捏住惠嫔下颌：
“你整日将包衣奴才挂嘴邊，我是包衣奴才，那你呢？你不也跟我一樣麼？大家都是包衣出身，誰又比誰高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