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哧一聲,快步上前,狠狠攥住了姜蕪的手腕:“既然你醒了,那這筆賬,我也要好好地跟你算一算!”
姜蕪昏了幾日,此時渾身無力,體内靈力空虛,一個不留神被他拽下床榻。
後頭幾人散開條道,她趔趔趄趄,被拽進院子裡。
四周都是廂房,各家弟子聽見動靜,紛紛從屋内走出,好奇地朝這邊看來。
“今日就請各位替我們做個見證!”
沈賜朝四周拱一拱手,難掩怨毒的目光落在姜蕪身上,“各位想必也聽說了,當時在大佛山上,若非姜蕪被哭嫁娘捉去,也不會使得秋獵早早結束!”
“而她,竟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,口口聲聲要哭嫁娘殺了我和師妹,連騰龍靈獸都被她迫害,至今仍在療傷!”
“像這種心思狠毒之人,如何能修仙道?如何能待在四大宗門!?”
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,但不少人都沒應和。
畢竟他們還記得先前在大佛山上
不少人相信,指指點點的視線投向姜蕪:“被趕出昭華宗,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。”
“和妖祟勾結,為天理所不容!”
“難怪她被哭嫁娘捉走還能活着出來,其中必有隐情!”
“”
指責一聲蓋過一聲,鋪天蓋地落在姜蕪耳中。
不等她說什麼,一道嚴厲聲音在院外響起:“都圍在這幹什麼?還不趕緊回去修煉!”
喧鬧的衆人一下子噤聲退開,讓出條道。
西邱道長身側跟着個長身玉立的少年郎,瞬間抓緊旁人視線。
“是秋妄閣的慕晁慕公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