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賜和姜輕乃昭華宗本支年輕一代中的翹楚,若是真被陷害緻使靈根受損,昭華宗上頭那幾位長老宗主怕是都不會輕易善罷甘休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看向姜蕪:“你可有話說?”
慕晁略微不爽,橫插到兩人中央,走到姜蕪跟前:“你不願說便不說,秋獵裡,你被哭嫁娘掠走,你才是最委屈那個,憑什麼聽這些人胡攪蠻纏。”
他語氣不怎麼好,卻字字護短。
姜蕪原先并不覺得有什麼,聽他這樣說,心髒被輕輕戳了下,有些酸。
要知道,她和慕晁不過才見第三回。
而原主跟沈賜祁畫幾人朝夕相處不止六年。
六年,就是養條狗也該有些感情。
她細微歎口氣,不知是覺得原主可憐,還是覺得自己可憐。
再擡頭,遞給慕晁一個寬慰眼神,視線冰冷地落到沈賜身上:“既然沈公子和姜小姐口口聲聲說是我自己走上哭嫁娘的喜轎,那我倒要問問二位,我為何要自尋死路?”
沈賜冷冰冰道:“還能為什麼,當然是因為你嫉恨我對輕輕好!想拉我們一起死。”
姜蕪勾起一抹冷笑:“既然沈公子覺得,我鐵了心要害死你們,那我為何不找個隐秘之處把你們幹淨利落地給處理了,反倒要在界碑旁邊?”
“”
沈賜腦子一僵,還沒找到措辭,就聽姜蕪又道:“答不出來?那我倒要再問問二位,我去界碑外,是被哭嫁女追趕求救,那二位出現在界碑旁又是為何?那裡既無妖祟,也不是通往裂縫的必經之路,難不成二位自始至終都在跟蹤我?”
一聽這話,有人嘀嘀咕咕談論起來:“那日姜小姐說身體不适,讓我們先走,怎麼會出現在界碑旁邊?”
“對哦,路上還遇到了林樹林葉他們,我們可以作證,姜蕪确實是被哭嫁娘追殺才逃跑的!”
“難道真是沈公子他們跟蹤姜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