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真是沈公子他們跟蹤姜蕪?”
“”
眼看着輿論一邊倒,姜輕淚光閃爍:“你們誤會了,是我一直放心不下阿蕪,所以才央求大師兄陪我去跟着阿蕪的,阿蕪一向急功近利,我們擔心她為了奪得魁首,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。”
她匆匆幾步走到姜蕪面前,攥住她的手:“阿蕪,我們不聊這個了,有什麼事我們私下說吧”
姜蕪不着痕迹地收回手,嗤一聲:“私下說?方才怎麼不見你們私下說?”
她半點面子都不給,沈賜死死瞪着她:“姜蕪!你别給臉不要臉!”
“到底是誰給臉不要臉?”
姜蕪上前半步,叉着腰,兇巴巴地指着沈賜的鼻子,“我現在告訴你們,要不是這三個蠢豬突然跑出來攔路,我早就逃出結界了!你們一個自稱我大師兄,一個自稱我孿生姐妹,哭嫁娘不殺你們殺誰?”
“現在将罪責全扔我頭上?我若是你們,還管什麼靈根不靈根的,先把腦子治一治吧!”
姜蕪似是有些罵上頭,先前被抛棄,隻身被哭嫁娘擄進蠻荒之地的委屈一股腦上湧。
西邱道長重重咳兩聲,試圖阻止她,然而沒有半點用。
隻聽她不管不顧道:“昭華宗養豬場養你們這群蠢豬不知道有什麼用,你們在宗門的時候隻顧着搶飼料了是吧?我勸你們趁早出欄,還能賣個好價格!”
“祁畫那王八蛋不會管人難道連豬都管不好嗎?”
現場一片寂靜。
姜輕哭出聲:“師尊。”
姜蕪一轉頭,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祁畫對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