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以前上學時班上不怎麼說話,斯斯文文的内向小女孩。
哭嫁娘似是覺得羞赧,煩躁地低下頭,姜蕪湊到她跟前,眼睛亮亮:“你死之前,可有名字?”
“?”
哭嫁娘滿臉不解。
姜蕪道:“你既長這樣,妖丹又在我身上,我有把握讓别人看不出你是妖,既如此,你以後就跟在我身邊,如果有機會也能出去走走。”
哭嫁娘如今修為早就過了化形期,維持體态并不難。
因此她不是太擔心。
“”
哭嫁娘雙目失焦,好半晌才用尖銳的嗓音道,“單綿。”
姜蕪捂住她的嘴道:“迫不得已,不要說話,容易暴露。”
哭嫁娘:“”
她不甘心地别過頭。
跟前卻突然出現一串糖葫蘆。
姜蕪聲調軟軟,道:“綿綿,前幾日你看我吃了這麼多東西,你也嘗嘗吧。”
綿綿?
這個熟悉的稱呼五百年未曾聽過,如今從一個差點被自己殺死的修仙者口中說出。
單綿摸了把臉,卻隻流下兩行血淚。
姜蕪手忙腳亂地給她擦淚,無措道:“你哭什麼?不至于不至于,我這兒還有别的東西呢”
所幸門被踹開之前,血淚已經擦淨了。
姜蕪下意識把單綿護在身後,惱火地朝門邊看去。
隻見少年穿着青玄宗本宗的靛藍紋樣校袍,面色冷峻,視線審視地在姜蕪和單綿臉上掃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