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向性地看了眼姜蕪。
姜蕪心底咯噔一下。
西邱道長卻不慣着她,冷聲道:“明明什麼!”
姜輕欲言又止,過了會兒,才像是下定決心般開口:“不瞞您說,我在秋獵裡靈根受損,袁亦擔心我,昨夜跟我說,要去求阿蕪求阿蕪要一顆枯聞果。”
“沒錯!”
先前踹姜蕪門的最後一個昭華宗弟子上前,惡狠狠地瞪向姜蕪,“昨夜袁亦和袁樂分明是去找她了!他們失蹤,肯定跟她脫不了關系!”
這話一出,姜蕪眼底微不可察地劃過一抹嘲笑。
蠢貨。
衆人紛紛側目,難掩嫌棄,連西邱道長都擰緊眉頭,臉上顯現出質疑。
江白嗤笑一聲:“兩個男人,大半夜去找一個未及笄的小姑娘要枯聞果?究竟是求,還是搶啊?”
這話問出口,在場昭華宗三人面上都不由發燙。
連方才幫着他們鬥毆的幾個宗門弟子都默默撤退幾步,覺得羞赧。
那人磕磕巴巴道:“你,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!”
“胡說八道?”
姜蕪從後頭探出頭,聲調軟綿綿地,“下午時間這麼長,不見有人來找我要枯聞果,偏偏選在晚上。”
她轉而看向西邱道長,添亂道:“西邱道長,他們不會是想猥亵我吧?”
兩字如驚雷。
滿場嘩然,比當時姜蕪污蔑祁畫等人三修還來得震驚。
畢竟三修是你情我願的事情。
但猥亵,可就是完完全全為人所不齒!
在修真界,甚至比妖祟還來得不堪。
更别說這兩字還要冠上昭華宗的名頭。
“休得胡言!袁亦袁樂不是這樣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