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得胡言!袁亦袁樂不是這樣的人!”
姜輕整張臉氣紅,幾乎要咬碎後槽牙,“現在最重要的事情,是他們兩個失蹤了!你莫要轉移話題!”
猥亵一事,到底空口無憑。
眼下确實是要先找到人。
西邱道長重咳一聲,将衆人注意力帶回,看向姜蕪:“所以昨日,他們有沒有來找過你?”
姜蕪眨着一雙真摯的杏圓眼:“沒有。”
那昭華宗弟子高聲道:“你說沒有就沒有?有什麼證據能證明?”
姜蕪抱着胳膊,語調不急不徐:“你說有就有?有什麼證據能證明?”
一句話就将人堵了回去。
作為同宗弟子,沈賜臉色也有些難看。
但沒有證據,确實無可奈何。
角落裡忽地有一人道:“但,但昨晚,我好像聽見隔壁有動靜來着”
衆人側頭望去。
隻見是姜蕪隔壁住的女弟子。
她局促地抓着衣角,輕聲道:“也,也可能是我聽錯了。”
那昭華宗弟子立馬怒斥道:“姜蕪,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?他們昨夜一定去過你房中。”
“對呀,确實有人來過。”
姜蕪迎着衆人審視目光,嗓音溫軟,施施然承認,“不過,那個人不是什麼袁亦袁樂。”
“那是誰?”
“是你們昭華宗的宗主,祁畫。”
姜蕪慢吞吞補充一句,“他可能也想猥亵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