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血妖顯然比她想象的還要強悍難纏一些,速度快,且招招緻命。
姜蕪雖不是什麼良善之人,但眼下暫時還不想要了阿月的性命。
她正召出兩把劍與阿月纏鬥,餘光瞥見地牢角落放着兩盆快枯死的樹,立刻調動靈根。
下一瞬,樹枝瘋漲,朝着阿月襲去,趁她弱勢時,立刻纏住她的四肢與脖頸,将她緊緊禁锢在牆面上。
姜蕪召回劍,轉身推開地牢門:“進來,我有話要問你們。”
遇到正經事,幾人也不敢嘻嘻哈哈,趕忙跟進來。
姜蕪道:“什麼時候的事情?”
她話未落,阿月掙紮着發出嚎叫聲,将她的聲音完全蓋過去。
她細微皺了下眉,忽而想到些什麼,毒丹緩緩轉動,順着樹根将毒沁入阿月體内,阿月立刻安靜下來。
她這才心滿意足,又問一遍。
三人面面相觑,莺娘歎氣道:“是兩個月前,阿月突然身子不适,說要搬到地牢裡去住,還不許我們進來,那時我們就覺得奇怪,不過想着她本就懂醫術,也沒多問。”
“後來有一次夜裡,突然下了雨,我們誤将藥材曬在外頭,趕緊起來收,結果阿月姑娘就突然癫痫,讓我們趕緊扶她回地牢,還要我們用鐵鍊鎖住她”
芸娘哎呀一聲,壓低聲音,“堂主,你說阿月這是怎麼了?該不會得了什麼癔症吧?”
“嗚嗚!我不要阿月姐姐死!”
小圓淚眼婆娑地撲進莺娘懷中,“阿月姐姐是大夫,一定能治好自己的對不對!”
姜蕪抿了抿唇,腦中卻回想起當初阿月她娘死的場面。
難道這血妖跟喪屍一樣,咬一口就給人傳染了?
不對,她怎麼記得那時阿月姐姐也沒有受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