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對,她怎麼記得那時阿月姐姐也沒有受傷。
再者,阿月的情況似乎跟百曉堂的那十七個人不太一樣,那十七人至今沒有過清醒的時刻,而據莺娘他們所說,阿月病發雖然頻繁,但并不持久。
姜蕪問:“她一般多久會恢複正常?”
“這個阿月夜裡都是一個人待在此處,一般白天都會出去會診,幾乎沒有缺席的時候。”
芸娘想了下,道,“不過之前有一次,阿月兩日沒出房門,我們過去問,也隻說身體不舒服。”
看樣子,阿月白天不大會出現血妖的症狀。
姜蕪若有所思道:“知道了,那讓她先待在此處,你們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那您呢?”
“我,我今夜跟她一起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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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頭的姑娘們大概還不知道此處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不多時,響起熱熱鬧鬧的煙花爆竹聲。
姜蕪坐在簡陋的桌案旁,随口吃了兩顆毒藥,邊消化邊盯着阿月看。
她起初還在龇牙咧嘴地掙紮,一副要把姜蕪拆骨入腹的模樣,到了後半夜,就漸漸安靜下來,獠牙也随之退化,膚色恢複了原先的白皙紅潤。
見此情況,姜蕪仍沒敢将她輕易放開,隻盤腿坐着,一邊修煉一邊等天亮。
靈力入體,不多時,困意湧上來。
等姜蕪從桌案上仰起頭時,就見阿月仍舊被拴着,但是已恢複清明,歉疚地看着她:“阿蕪。”